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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座言城突然陷入寂静。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无声,而是所有正在进行的对话、广播、音乐全部暂停,仿佛时间本身屏住了呼吸。
然后,从那口静默棺中,传出第一声哭泣。
不是recs,不是repy,而是真实的、活生生的情绪释放。紧接着是第二声、第三声……上百个声音从地下档案库涌出,全是当年未能出口的哽咽、呐喊、呢喃、呜咽。它们不属于某一个人,而是千万个被抹除话语权的灵魂,在这一刻集体复苏。
>“我想妈妈……”
>“我不是疯子……”
>“为什么没人问我是不是愿意活着?”
>“我写的歌……有人听过吗?”
这些声音没有具体形态,却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感到胸口发闷,眼眶发热。街头行人停下脚步,争鸣塔管理员摘下耳机跪地痛哭,连那位曾主张重启原始协议的女子,也在家中猛然抱住枕头,放声大哭??那是她三十年来第一次允许自己流泪。
与此同时,众鸣柱顶端的铭文开始变化:
>“此地收纳一切未竟之言,
>无论悲喜,不论对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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