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我带她们去了海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>“你说得对，死人也有权选择如何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知遥攥紧纸条，心跳加快。她转身奔出备份库，直奔海岸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途中经过一座废弃的通讯站，门口蹲着个穿灰袍的老人，正低头擦拭一台老式收音机。见她路过，忽然抬头：“你是争鸣塔来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停下脚步，“你知道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笑了笑，“最近常有人梦见你。说你在找‘回声的源头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声？”她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”老人拨动旋钮，收音机沙沙作响，忽然传出一段断续的声音??像是多人低语叠加，又似风吹过峡谷的呜咽。“这是第七城崩塌那天留下的残响。我一直以为它是噪音，现在才明白……那是告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递给她一副耳机：“想听听看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接过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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