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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李,我代表国智超算研究所邀请你来参加国智4000的鉴定会,我下午2点钟会亲自将邀请函送到你手里。”
7月8日,倪光兰亲自给科院计算机所所长李光杰院士打电话。
李院士还兼任中科曙光公司董...
雪后的北京,空气清冽得像被水洗过一遍。孙健站在办公室窗前,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。阳光斜斜地切进玻璃,落在他眼角细密的纹路上,仿佛时间本身也在这片刻停驻了一下。他忽然想起昨夜做的梦??不是母亲,也不是父亲,而是一个六岁的小男孩,在矿区废弃的广播站里,拿着一个破旧喇叭,对着空旷山谷喊:“有人在吗?”声音回荡了好久,没人回应。可那孩子不气馁,一遍又一遍地喊,直到风把他的声音揉碎,送向远方。
他不知道这梦从何而来,但醒来时胸口发闷,像是有什么话卡在那里,迟迟说不出口。
手机震动起来,是林妍的消息:“怒江那边传来新录音了,白傈僳村长老说,他们想再录一段‘传家话’,只给后代听的。”
孙健盯着屏幕看了许久,回复:“告诉他们,我们派人去取,绝不远程调取。这是他们的声音,不是我们的数据。”
刚放下手机,行政助理敲门进来,递上一份文件:“孙总,教育部基础教育司来函,希望将‘烟火计划’纳入全国乡村学校美育课程试点,首批覆盖三千所偏远小学。他们建议由您亲自汇报方案。”
他接过文件翻了几页,眉头微蹙。这不是第一次有官方机构提出合作,但以往多是象征性支持,这次却提到了“课程化”“标准化”“评估体系”。他清楚这意味着什么:一旦进入体制流程,项目就可能被简化成KPI指标,孩子们的声音会变成报表上的数字,而初衷会在层层执行中悄然变形。
他拨通林妍电话:“你马上召集核心团队开会,议题只有一个??我们能不能在不失本心的前提下,把‘烟火’种进课堂?”
两小时后,会议室坐满了人。墙上投影着一张中国地图,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已建成的687个声音驿站。林妍站在前面,语气沉稳:“目前接入的学校中,92%没有专职音乐教师,83%的孩子从未接触过录音设备。但我们发现,只要给他们一支麦克风,他们就会自发创造内容??内蒙古牧区的孩子录下马群奔跑的蹄声,青海湖边的学生采集清晨冰裂的脆响,还有贵州山区一群留守儿童,用方言合唱了一首自编的《星星不会走丢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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