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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八四五章 走鹃面临尴尬 (2 / 6)_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不是艺术作品,”她顿了顿,“是生存的回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技术主管老周推了推眼镜:“问题在于规模化。如果真要推广到三千所学校,现有离线存储模块和人工运维模式撑不住。必须开发轻量化终端,支持自动上传、智能降噪、本地缓存优先,还得解决电力不稳定地区的供电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重要的是伦理。”法务代表陈露开口,“一旦成为课程,就必须面对教材审查、内容审核、隐私保护等制度性约束。比如,一个孩子录下父母吵架的声音,算不算教学成果?要不要上报?谁有权决定是否公开?”

        会议室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健一直没说话,直到所有人说完,他才缓缓起身,走到地图前,指着云南怒江那个小小的红点:“你们还记得那位唱婚嫁歌的老奶奶吗?她说我们是来‘种东西’的。可如果我们现在开始规定‘必须每周提交一条录音’‘每学期完成三次声音创作’,那我们就不是播种者,而是收割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身面对众人:“我可以跟教育部谈,但条件是??不考核数量,不评比等级,不限定主题。老师可以引导,但从不强迫。每一个按下录音键的孩子,都必须明白:这不是作业,是你为自己留下的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团队达成共识:推出“烟火教室”轻量版套装,包含太阳能录音笔、防水收纳袋、操作绘本(全图示无文字),附赠一本《听孩子的声音》教师手册,强调“倾听比记录更重要”。所有录音默认本地保存,仅在学生自愿授权后才可上传至区域节点,并由AI生成个性化反馈??不是评分,而是一句类似“你今天录下的雨声,让我想起小时候屋檐滴水的日子”的共情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案提交后三天,教育部批复同意试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另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酝酿。

        四月初,一则短视频在网络上疯传:画面中是一位农村老人,坐在门槛上,手里握着一部老旧智能手机,颤抖着点击PENG应用里的“语音留言”功能。“娃啊……爷爷不识字,以前不会写信。现在能说了,你就听着吧……今年地里的玉米收成好,我给你留了两袋,放在堂屋柜子里。你要记得回来拿……”话没说完,老人哽咽住,肩膀微微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视频标题写着:“AI复活亲人?不,这是我孙子教我录的第一条声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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